,只有不醒梦还在卖,她去过几次。
现在再次拿到熟悉的猕猴桃汁,尤语宁有种很强烈的直觉:“不醒梦是你开的?”
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闻珩起身,在她脑袋顶上揉了揉,“想吃点什么,晚上有个聚会。”
“什么叫不是不可能……”尤语宁插上吸管喝了一口,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你怎么总是不直面回答别人的问题。”
“哦。”闻珩挑眉,“可能是太聪明的人都比较喜欢绕弯子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不是拐着弯说她笨吗。
尤语宁咬了一口吸管,咬得瘪瘪的,像是把吸管当成了他。
很小声地怨念:“一点都不温柔。”
也不知闻珩是不是听见了,忽然冒出一句:“是。”
尤语宁有点心虚:“是什么?”
“是我开的。”
原来没听见她最后那句抱怨啊。
尤语宁舔了下唇,一边跟他进电梯一边很开心地问:“是特意为我开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啊?”
“不是给你开的还能是谁?”闻珩垂眼瞥她,目光直直地落在她沾了猕猴桃汁而变得莹润的唇上,“这种明知故问的白痴问题——”
顿了顿。
抬头看监控摄像头。
今日周六,写字楼里只剩少许加班的人,又是这个点儿,电梯里只有他们俩。
密闭的空间,总让人想做点什么。
闻珩低头,看向尤语宁,喉结动了下:“我想——”
话没说完,一抬手,手掌盖上去,挡住整个摄像镜头。
“吻你。”
尾音落下的同时,另一只手的手掌垫着她后脑勺,整个人压下去,抵在墙上接一个出其不意的吻。
尤语宁刚喝了一口猕猴桃汁,还没来得及咽下去,在他的唇贴上来的一瞬间,着急忙慌地咽了一半,被他撬开了唇。
剩下的一半猕猴桃汁连同呼吸一起被他卷走,热烈而猛的吻让人没办法思考任何问题。
后背贴在冰凉的电梯墙壁上,身前却贴着他滚烫的胸膛。
像夹在冰与火之间,进退不得。
电梯在不断下坠,缺氧和失重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衣服。
直到电梯停稳,闻珩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猕猴桃味儿的吻,在她唇角温柔地亲亲,大拇指指腹按上她眼角,笑得有点邪气:“怎么眼泪都亲出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恶趣味。
尤语宁不搭理他这个问题。
她也控制不住,被这样热烈地吻过,好像就会不由自主地眼角泛泪。
闻珩指腹刮了刮,把她那丁点儿眼泪抹掉,挡监控的那只手放下,重新按了电梯开门键。
揉揉她后脑勺:“就抢了你半口猕猴桃汁,不至于哭吧。”
“谁哭——”
尤语宁一顿,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,转头看他:“你……不是猕猴桃过敏吗?”
闻珩不以为意:“怎么了?”
“那你刚刚……”
“……”
闻珩抿了下唇,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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